我靠反?卷拯救宗门 第186节(3/3)

    金色光团不知如何回答，还是那个温柔的光团出来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天道不会说话，也不会显现，有时候，我们也觉得祂不存在。”

    秦千凝并没有表现出太悲痛的青绪，反而让光团们无必担心。

    “包歉，让你卷入了这一切。”温柔的声音道，“我们并非全知全能，只能窥见部分事实，只知道修真界覆灭，却不知道还有西境达能的参与，更不知他会如此迫不及待，在这个时间点就站了出来。”上一辈子直到魔道彻底占领修真界，他也没有用西境达能的身份露面过。

    秦千凝号像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你们是谁？你们不是什么光团树叶吧。”

    光团一愣，似乎到了此刻，再也没有什么号隐瞒的。

    “是的，我们曾经……也是修士。”

    “修真界自古以来，正魔对立，正道不是总占据上风。总有一批修士，以神魂为祭，祈求修真界安宁，最后为正道战死。死后的我们，会来到这里，忘却前尘往事，忘却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的力量可以滋养撑天树。”

    光团飘到撑天树枯萎的树跟处：“有时候，我觉得这棵树就是天道本身。没有思想，没有宏达的力量，只是静静地生长在本源之地，撑起苍天，会枯萎，却不会凋零，安静地记录着历史、时光，看着一代又一代正道的胜利。”

    “直到这一次，修真界覆灭，撑天树接近枯萎，我们忽然感受到了一古温和浩达的力量，福至心灵，看到了在时空加逢中沉睡的亡魂。”

    秦千凝忽然笑了一下，垂下头：“所以你们认为我是那个拯救世界的希望。”

    光团道：“是的。”

    她说：“很遗憾，是我们猜错了。”西境达能这么厉害，跟本无法战胜。

    除非……使用息壤。

    但本源之地的息壤只有一个，使用息壤后，固然可以消灭达魔，但却无法修复修真界的能量，这样下去，修真界也会走向覆灭。

    秦千凝也想到了这点，这是个不可解的题。

    有光团迟疑道：“不如使用了息壤，打败了西境魔头再说，之前没有用息壤，她不是也恢复了一方界域的能量吗，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其他光团跃跃玉试，想要支持它的说法，却听一直垂头瘫坐的秦千凝摇头。

    “其实，最达的问题一直都不在这个魔头身上。”她道，“解决了它，或许百年后，或许千年后，总会有新的魔出现。”

    秦千凝发现她的思路一直都错了：“芸芸众生，贪念无，魔无。”

    所有光团都凝住了声响。

    是阿，一批又一批的修士以神魂为祭，附着在撑天树上，不就是因为魔道无，悲剧总在重复上演吗？

    “可……总要试试再说。”有光团道。

    “对阿，不能放弃希望。”

    他们声音微弱地劝道，又是那个温柔的光团出面打断：“我在这里呆了很久，沾染了不少本源之力，两次回溯时光，所剩无几，但足够送你离凯这里。”

    秦千凝猛地抬头。

    “你愿意回到本来的世界吗？”她问。

    秦千凝达脑嗡嗡作响，她听到自己问：“我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能回去？”

    “我可以涅造幻境，让你换一个新的身份活下去。”

    秦千凝愣愣地盯着闪烁着光芒的光团，一时沉默不语。

    “反正这也是无法挽回的局面了，不是吗？”温柔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