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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一点点用力,许酌的后颈也被迫一点点上仰。头被迫仰到一个极致的弧度时,许酌感觉自己很像任人索取的羔羊。
而不知餍足的少年人就很像索取无度的野兽。
他吻得极其用力,深入。
许酌被吻得嘴巴痛,舌头痛。
因为氧气都被卷走,导致他还有些缺氧发晕。
他想退开。
可扣在后颈的掌心却根本不给他任何后退的机会。
反而继续加重了唇舌厮磨的力度。
黏腻的吻声在不断升温的空气里越来越剧烈。
但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还是盖过了这一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
晕眩的许酌忽然睁开眼睛,然后猛推开埋在他颈间舔舐的丞弋。
两人在纠缠的喘息中彼此对视。
丞弋目光黑得吓人,里面全是被打断的不悦。
许酌清楚看到,但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表明不可以。
空气安静。
许久之后,丞弋还是将眼底的不悦乖顺蛰伏起来,随即就千般不舍万般依恋地将手从许酌的衣摆下拿了出来。
许酌向下垂眼,示意他把腿也移开。
丞弋没有直接移开,只是屈腿下移。
末了又装模作样理了理许酌被揉乱的衣摆。
差一点。
他就差一点就可以顺理成章吃到许酌哥了。
虽然有些遗憾。
但要是真让丞敛那该死的狗东西听到许酌哥因为情动而哭出来的声音,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许酌没细看丞弋在想什么,趁他松懈,快速对电话那边的丞敛说,“不好意思,我没空,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还有事,先挂了。”
胡乱挂完电话,许酌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看向丞弋,“小弋,你太不听话了。”
丞弋目光可怜,“是许酌哥先不听话的。”
“你说等五分钟就好,可你又去接别的男人打来的电话。”
他还委屈上了。
许酌简直无奈,“那你也不能”
“许酌哥。”丞弋打断他,“五分钟已经过去很久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
“还是说”丞弋目光下垂,落在许酌红肿得有些可怜的唇瓣,“许酌哥想让我再亲一会?”
许酌:。
许酌抿抿唇,最后还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改口说,“你先松开我,我们去客厅说。”
丞弋没松,反而单手揽起许酌的腰,将他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
而后强势挤进他腿间,双手环住他的腰,“等不及了,许酌哥就在这说吧。”
双脚离地的一瞬间,许酌下意识环住丞弋的脖颈。
以至于等他坐下后,两人的姿势就像极了亲昵的爱侣。
许酌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还是没有将手移开。
也没再坚持说要去客厅。
反正都是要说的,在哪说都一样。
许酌缓缓深吸一口气,略显紧张开口,“丞弋,我是一个离过婚的人,这一点你很清楚了,对吧?”
丞弋嗯,“我很清楚。”
话题一旦开始了,许酌反而没那么紧张了,“那你知道离过婚意味着什么么?”
丞弋直视着许酌的眼睛,“意味着我不是许酌哥第一个男人,许酌哥的初吻和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