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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挽回过头,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下唇,此时全然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思。
表面上,她是楚远洲的情妇,楚远洲帮她还债,这是他们之间的合约,要一直维持到楚远洲的病情能够被完全控制。
所以,她不可能答应陆承风。
她想让陆承风先松开自己的手,可陆承风却反而握得更紧了。
“云挽,还是说……你喜欢他?”陆承风表情落寞地说出了另一种可能。
外界各种各样的谣言铺天盖地,都说云家倒了之后,云挽就去做了富豪的金丝雀,干着那些不光彩的事情。而且据他调查所知,楚远洲身边情人众多,云挽虽然在他心中地位重要,但总归还是低人一等的。
可是这些,陆承风都不愿相信,他只想听云挽亲口说。
“你弄疼我了。”云挽往后退了一小步,低下头去,然后用力挣脱开了被他握住的手腕。
在陆承风看来,这却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仅仅一步之遥,却仿佛远隔天涯。
陆承风的脸上闪过一丝仿若被凌迟般的隐痛,他从来不会向人低头,不会卑躬屈膝只为求得一份爱,可在云挽这儿,却已是第二次破例。
几个月来伪装得很好的内心,在今天刚刚露出一点痕迹,却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陆承风垂下手,就像浑身的力气被突然抽走了一样,他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陆承风把云挽送回了家,车上的气氛冷到了极点,压抑得让人难受,云挽用余光悄悄看着他,始终没有说话。
下车的时候,陆承风把一片钥匙扔给云挽,冷冷地说道:“给你,不想搬就算了。”
云挽转过头望向他,又立马低下头,只觉得鼻尖一阵酸涩:“对不起。”
陆承风紧紧握住方向盘,脸上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笑,车内响起他喑哑低沉的声音:“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云挽。”
我想要的东西,你已经给别人了。
来到楼上的时候,云挽仍有些恍惚。从昨晚到现在,她就像一直置身于梦境之中一般。
当初他们分手,陆承风并没有任何过错,他不过是在那段关系里被情绪无端牵连的无辜受害者罢了。
可是现在呢?这算是破镜重圆吗?大家都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了,云挽觉得自己目前还无法对一段亲密关系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自那天之后,云挽有一个月都没再见到陆承风了。父亲云臻天发给她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在她心中没有激起任何波澜。她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那个号码拉黑了。
暂且放下这些烦心事,云挽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峰会。从选题起步,到撰写发言内容再进行调整,毕竟参会者都是医学行业的佼佼者,甚至还有顶级医院的院长,这是个十分难得且宝贵的机会。
云挽来到工作室,正好碰到有病人送来锦旗,以感谢工作室的医生。
“你们安梦的医生啊,个个都是有良心的。”病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说话时带着一种语重心长的感觉,“从不乱收费,做心理疗愈也特别称职。我就觉得这人啊,一旦想通了,就什么都好了。”
云挽在楼梯角停住了脚步,听完阿姨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每当这种时候,一种满足感就会在她心头蔓延开来。
这大概就是她创立这个工作室的初衷吧。
阿姨还在不停地说着,不过这次云挽听到了不一样的内容。
“难怪你们这儿有这么多人来呢,现在这个社会,谁的压力不大呀?前两天我看